染钝化了么?”库蕾哈停下手中的实验厌恶至极的看了一眼亚当斯。
虽然他们在实验上合作的非常默契,但是那是因为基于各自领域的顶尖能力罢了,绝不意味着他们俩就是朋友了。
恰恰相反,他们俩都异常厌恶对方。
库蕾哈虽然百岁高龄,作为医生更是见惯生死,对于生死和生命也超乎常人的淡漠,但是却始终留有一丝对于生命本身的敬畏;而亚当斯不同,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疯子,毫无道德伦理的底线,对于生命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也没有离开的可能性了,而且他说的话也不是全然虚假不是么?”亚当斯盯着仪器上观测的数据,斜眼不屑的瞥了一下库蕾哈讥讽道:“倒是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才是令人生厌的很。”
两人一边互相讥讽谩骂,手下操作实验的步骤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沾满实验台的鲜血流淌蔓延过两人戴着的塑胶手套。
一边朝着母巢外面走去,一边身上的如影随形般的蒸腾着诡异的黑雾,阴影缭绕中亚尔林浑身的气息在可怖的提升,覆盖在体表上的黑蟒纹身散发着阴寒的气息,他的身躯在行进中就一寸寸的拔高,全身的骨骼肌肉发出爆豆子一样的连续脆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