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只是一个短暂的呼吸,对方整条右手臂都被浸染成绯红色,手掌连带着半截手腕就像是腐烂融化的蜡烛溶解入达拉然的胸膛内。
“你把我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不过没关系,吸干你的血液我就能快速的恢复,并且更进一步!”
达拉然嘴巴夸张的咧开,血肉模糊烂掉一嘴牙齿,达拉然轻轻的伸出湿润血腥的舌头,舌头表面浮着一层蠕动的铁锈虫隔绝开肆虐的火焰,内里的舌苔则延伸出来,惊悚诡异的垂落像是吊死鬼,然后钻入自己的胸膛,顺着艾斯被溶解掉的断手腕处无声无息化作一根蜿蜒的针管钻入进去。
血?圣溶!
穿行过溶解的手腕,钻入血肉骨骼的缝隙里的舌苔,混淆着艾斯身体内本身的血液,仿佛完成了一场精心谋划的欺骗,艾斯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的虚化反应,任由舌苔沿着血管的脉络朝着心脏的位置缓缓地逼近。
像是一只阴险的毒蛇张开歹毒的蛇信子,小心翼翼的卷起鲜嫩的果实吞入嘴里。
骤然!
一声微不可闻的枪声随着风沙飘入耳朵,达拉然的瞳孔缩成一个小尖!
他亲眼看着艾斯的胸膛凸起,一根灰败色的子弹破膛而出,尽管他的反应做到极限,嘴巴猛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