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涂抹药膏的绷带,刺鼻的药膏味道却遮掩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铁锈味。
他靠扶在桅杆旁,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闷咳的声音,偶尔吐出的浓痰里夹杂着血丝还有一些褐色的锈斑,不知道为什么,索隆每一次看那些浓痰,都觉得那些锈斑好像是某种活物,在轻微的蠕动。
乌索普异常担忧的看着索隆,乔巴留下的药包里,所有的药物他都已经尝试着给索隆用过一遍,但是都没有办法祛除掉索隆身上的铁锈味,反而是绷带下面的伤口正在被生长的铁锈给填满。
乌索普给索隆拆除绷带换药的时候看过一次,新鲜长出的肉芽和铁锈融合在一起,那种怪异的色泽和形状,就像是一条条蜿蜒狰狞的蜈蚣,还是被分尸断截的那种,就随意的拼凑在两条手臂上,视觉效果异常的恶心。
“索隆,你感觉怎么样?”乌索普忧心忡忡。
索隆半睁着眼睛,眼睛里看不出喜悲,惨白冷硬的面孔和他的内心一样刚硬,他抬起手臂手掌发力攥动,就能够听到怪异的“嘎吱”声从手心传来,那是肌肉和铁锈在摩擦挤压的声音。
剧烈的痛楚侵袭神 经,撕裂般的痛楚潮水般随着手腕涌上臂膀,然后传导向两侧的太阳穴,乌索普能够看见索隆太阳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