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可嘉!”克洛克达尔用粗粝宽大的手掌摩挲着掌心的沙子,毒钩就下移刺穿对方的脊椎骨,将其举起吊在半空中。
剧痛通过脊髓神 经蔓延全身,浑身顿时颤栗似的颤抖,凄厉的惨嚎声在房间内回荡,旁边另一名海军脸色煞白的瘫软在地上,惊悚至极的盯着克洛克达尔冷酷的眼睛,活似一只羔羊在面对张开血盆大口的凶残鳄鱼。
“那么,你能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做这些事情的么?”他低头看向另一名海军。
“咕噜!”并不是所有的海军都能够视死如归,他吞咽了一口吐沫,嗓子发干道:“是斯摩格上校派我们来将这种粉末洒在阿尔巴那。”
“不是亚尔林,是白猎人斯摩格!”克洛克达尔看得出这名海军没有在撒谎,他脸色却变得更为阴沉,手掌一洒顺着指缝滑淌的砂砾就罩住对方的脑袋。
令人牙酸的声音中,那名海军的脑袋被脱去水分,恐怖的凹陷下去,瞬间变成一颗干枯的骷髅头。
吊挂在黄金蝎钩上的海军目呲欲裂,喉咙里血黑血喷溅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克洛克达尔狞声道:“斯摩格上校会替我们报仇的,你会死得比我们还惨!”
“愚蠢的憧憬!”克洛克达尔手腕一转,毒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