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是是否有补救的措施。”鹤参谋眉头紧锁,她现在觉得当初将亚尔林从东海调离向阿拉巴斯坦,是参谋部的一项重要的决策失误。
青雉没有吭声,眼中透出的寒意却仿佛是冰碴子一般刺骨森冽。
“一旦本部和世界政府的意志背离,萨卡斯基会将整个世界都拽入翻滚的火海中,遗憾的是,对于本部的掌控力,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最近下面已经有各种风声在扩散,萨卡斯基的呼声越来越高涨。”佛之战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回的徘徊,最后看向坐在沙发角落里打着呵欠的卡普,沉声道:“我们需要最后争取一下。”
一头灰白色的短发,枯皱的面皮上面都是功勋的疤痕还有岁月的沧桑,卡普呼出一口浊气,虽然他看不上世界政府的那套政客的做派,但是,他同样不希望这片大海重新被卷入战火之中,虽然这片大海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我明白了!”卡普了解战国的意思 ,他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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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
一艘商船缓缓地驶入马林梵多,堆满货物的船舱角落里,盘腿而坐的耕四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