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蝎子规整规整衣服,将袍子脱了下来。
肯眼眉有些怪异,打心里奇怪,奇怪两个,一个是这个人的模样,二一个是这个人身上的纹身。
这人光脑门,面门盘着一个蝎子,蝎子勾扎在脑门顶上,看起来很凶。
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埃及文字,好像记载着什么,还有几幅原始的图。
肯不为所动,不觉着有什么厉害,因为死了就是一皮囊,今天鲜亮,明天就臭了。
看这蝎子这下要动真本事,摆了个伏地的架势,整个人腰弓着,腿曲蹬在地,看着是要用腿上功夫。
转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墨绿色小瓶,而后将瓶子里的绿水倒在刀上,这绿水有点像固体。
顺着刀慢慢的往下滑,但刀锋利,将这团固体割破,而后一丝丝液体将整把刀全部涂满。
这刀也怪,液体在刀上不落,反而像是和刀融在一起。
肯架势不变,只是将腿向后撤了撤,把身上所有的零碎都丢在一旁,减少身体负重。
最后把防弹衣也丢了,对这种对手,防弹衣没用。
两人锋芒毕露,都在观察对方的弱点和破绽,但双方又都是经验老到的人,哪个都谨慎行动,丝毫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