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年指着韩叔高喊道。
这次,就连韩叔也疑惑了一下,但是韩叔,盯着那几个青年。
“小伙儿,道上没认识几个人,还敢收保护费?”铡刀扛在肩上,韩叔上前一步,几人后退两步。
这时,一声玻璃瓶炸裂的巨响,蒋空将酒瓶摔在地上,一只手的背后,已经暗中拔出了一只银色的利斧……
全场的小混混跟着一齐提起酒瓶起身,没有酒瓶的抓着三角凳,没有怒视,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几个砸店收保护费的人。
韩叔似乎看出了蒋空的意图。
“空,算了,有旁人在。”
这时,空才收回了斧头,倒在地上的那个稍稍动弹了一下,其余的七人终于见情况不妙,看到眼前七八十号人,一时慌了阵脚。
“你,你们干啥?”
紧接着,远方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警铃声,从道路两端夹道而至。
警车,特警防暴车,三辆救护车接连赶达现场……
不亲眼见过是不知道的,只要亲眼见过,就会相信人被吓傻的时候确实会尿裤子,一个已经尿了裤子。
警车在门口围成了两条防线,警察持黑壳手枪防备,武警持自动步枪,警告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