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自己成为最美的新娘子,可是现在不可以咯,你在妈妈的肚子里,妈妈再怎么化妆,都不能浓妆艳抹的,不然你会受伤的。”
古韵悠久的木头房子里,窗外一抹淡淡的晨光透进来,秦予希淡扫蛾眉,轻点朱唇,饶是只能稍稍装饰一番自己,无法让自己成为一个最美的新娘,她也一点儿都不后悔。
嫁给喜欢的人,就是蓬头垢面,她也欢喜。
土家的姑娘们,在门外清脆的笑着,有人敲门来,问道:
“予希姐,好了吗?”
“等等。”
秦予希将自己的头发散开,放下了化妆刷,又道:
“好了,进来吧。”
姑娘们便笑着鱼贯而入,给她穿上红色的嫁衣,刺绣精美,裙摆悠扬,有老人进来,拿了一个大大的牛角做成的项链,往秦予希的脖子上挂,还有人过来给秦予希梳头编辫子。
她的婚礼没有白色的婚纱,也没有教堂和神 父,只有界山寨的老嫲嫲,和一大堆古老的,近乎失传的习俗。
外面的鞭炮声响起,有人喊,
“出门咯!!”
陈玉莲和肖曼曼便是领着一大堆婆婆嫲嫲,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哭声配着喜乐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