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如果自己有家庭和孩子,他也会慎重考虑。
另一个就是褚芸,她与秦成仁入职的时间差不多,两人或多或少的还带着些年轻人的热血和抱负,因此发现他独自一人离去时她就知道秦成仁肯定是去追踪董飞鹏了。
她并没有追上去,跟踪不是打群架,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所以选择在晚上找他。
“你有什么事吗?”
即便喝了不少酒,秦成仁也没有向着这位同事大吐苦水,转而拿起一旁提供的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接下去得保持头脑清醒。
“你不相信我?”
要说秦成仁看不出自己的来意,褚芸是不信的,但他仍旧一句话不说,在她看来就是不信任。
“褚芸,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较好,我就是个泥腿子出身,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全凭心意,你跟我不一样,听我的,现在起身回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走,这件事情我也是当事人,我有权知道真相。”
褚芸皱着眉头,坐在秦成仁的对面。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你。”
“说。”
“我手里的证据按理说是足够将董飞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