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银壶的人,但前者显然会在那之前先把他的身体在真正意义上掏空,因此他决定直白一些。
从藤椅旁边离开,脚步稳当的走到柜台前,将店长手中的银壶重新拿回来,点了点旁边的香炉说道:“它有什么作用?”
“正常情况下没有效果,但只要经过内部的机关做一点微调,就可以让人在吸入一定量后陷入昏迷状态你为什么不晕?”
即便是受着钻心的疼痛,店长还是想知道自己无往不利的秘制迷雾会突然失效。
“店长先生,你自己都说是一定量,恐怕你针对的是成年人设置的剂量,你就没有想过哪怕是成年人之间的体格都是存在差距的。”
转过白炽灯,让它完全照到店长估计除了换成义体外没有任何复原可能的手指,祝觉啧啧有声的说道,
“所以说你这样的老家伙可是很难在这个险恶社会上生存的,你自己明明知道的道理,怎么就学不会呢?”
被人用自己刚说出口的话教育的感觉可不好,然而店长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晚上十点
依旧是旧时代古董店。
保存完好的古典唱片机中播放着质感沙哑沧桑的歌曲,周围的壁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