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人的可笑模样,嘴角不自禁的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当时投了作品到征文大赛,我当时是评审团主席,我把他评得体无完肤。”
女人也有些惊讶,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巧合,她说道:“当时你们对他真的太残忍了,他读了评论后病倒在了床上,躺了有足足一周。”
中年男人正经的说道:“抱歉,但是,有些时候不得不伤害一些可怜虫的自尊,才能保护观众的眼睛,有时我可能会判断错误,但这次……罗德……他的作品实在是……文理不通,没有一点才华,你现在还和他在一起么?”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很早以前就和他分手了,而且我们分得不太愉快。”
中年男人嗤笑着说道:“我想也是,用那种作品参赛……他一定有什么精神疾病,罗德……哪能忘了他,包括我在内的评审团人员笑他笑了好几个月。”
八千米的高空上,飞机运作的声音稍稍有些刺耳。
此时,前座的一个年龄接近五十的女人站起了身来,神情异常讶异,她回头对两人说道:“我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话,这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太巧了,我是罗德大学的老师,圣米迦艺术学院。”
中年男人和女人皆是错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