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软弱,女人心狠起来,自己的公公爷爷都能下狠手。
既然杀人没有证据,那就从其他方面入手,把人弄进监狱就行。
他不知道小金主想对顾家几位做什么,但是脏了手的这种事,没有必要小金主来做。
他笑,湛黑眼眸深邃却极致冷漠:“照做就是。”
邬域东耸耸肩,不再追问:“行,既然是你说的,这两个女的,等顾博明告了那对母女之后,后续我会安排。”
他是律师,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其他不需要问的,就不用再多问。
傅长夜颔首。
事情谈完,邬域东本来要离开,拿了面前公文包,他没有起身。
忽然想起什么,他问:“长夜,你私下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那位顾导。”
傅长夜挑眉看邬域东,没有说话。
邬域东感慨一声:“以前不知道你会喜欢人,以为你这人冷冰冰,比我对女人还更无感,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费心做这么多事,倒是让我觉得诧异。”
傅长夜又抽了一口烟,青烟白雾模糊他的英俊五官:“域东,你想说什么?”
两个人认识挺久。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