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父皇请听我直言,不必生怒。”刘荣轻声说。
“荣儿有话直讲无妨!”
“父皇,高祖皇爷爷帝为长安平稳计,分封刘姓诸血亲到长安四周为王,意在拱卫长安。
彼时此举确为上策,保长安数十年内安全无虞。
然大几十年过去矣,时光让这些诸侯王爷与皇帝的血亲,相较高祖时已远疏多矣,血亲之念在彼等心中亦淡薄多多。”刘荣陈述着。
刘启见刘荣老话重提,心想他必然想到了新的对策,便说:“父皇亦这般忧虑着呢!故而才有朝堂之上削藩策廷议之纷争。荣儿对此有何新谋?”
刘荣斟酌着说:“现如今,各诸侯王爷的心目中,各自的权益比长安的安宁要重要得多,甚至有的王爷生起了不良之心,特别是吴王刘濞。”
刘启叹了口气,说:“父皇亦时时防着他呢!只因吴国地肥人多,财隆军壮,父皇不得不再三慎重地对待削藩策。”
刘荣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父皇的顾虑很对。
朝廷若是强行削藩,必然遭到各诸侯王爷的强力反对,甚至不惜举起叛旗。
以各诸侯国之势大于朝廷实力之现状,必然引起一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