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舒安点了点头,随后详细看起了裴矩留给他的书信,算起来的话裴矩勉强算是他的知己故交了。
要知晓这个时代能够和他交谈的人可不多,而裴矩算是其中一位,不知晓是因为比他多了二十载的缘故。
算是一位老而成精的人物,而和聪明人谈话就不需要费力气,不过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年之前了。
在他回到了长安之后,据说裴矩前不久已经告老回到了河东养病,没有想到这一去并不回。
当看完了全部内容之后,舒安眼眸闪烁,倒是没有想到这一位老朋友在临终之前挂念的还是家族。
河东裴氏在这一代算是没落了,哪怕是裴矩的儿子貌似也仅仅只是一名小官吏而已。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还要等到高宗的时期才有一些发展,至于这一世更是未知。
说起来裴矩的死倒是和李渊父子有一些缘故,一朝天子一朝臣,裴矩的落幕早已经注定了。
眼前跪着的看起来八九岁的小男孩,正是同样出身河东裴氏的裴行俭,不过父亲和长兄都葬身在王世充之手。
当初四五岁的裴行俭就寄养在同族的裴矩家中,裴行俭虽然亲人早亡,然而从小聪慧,颇得裴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