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啊!”莫父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是,老鼠都该死!”叶晨深以为然,然后连忙搀住莫父,“叔叔,不要紧张,淡定,淡定啊。”
“小晨,你让我怎么淡定?这画一千多万啊!把我这身老骨头砸碎熬成汤也赔不起啊!”莫父连连摇头。
“爸,听说有专门的工作室,可以修缮,要不,咱们拿去修补一下?”莫晴道。
“来不及了!明天一大早,我那朋友就要来取画了!再说,这么大面积的损坏,而且还是画的核心部分,怎么修啊?”莫父万念俱灰。“赔钱吧,买房子吧。哎——无妄之灾啊!”
“叔叔,钱财身外物嘛。”叶晨赶忙安慰起来。
“是,赔钱也就罢了,可我总感觉对不起朋友,辜负了朋友的信任…好好的一幅画,张大千的真迹,就这么毁了。”莫父面如死灰的道。
叶晨和莫晴,使尽浑身解数,才算是勉强安抚住了莫父。
两人搀着莫父下楼。
忽然,叶晨心中微微一动,问道。“叔叔,您说是张大千的真迹值钱,还是唐伯虎的真迹值钱呢?”
“这个?”莫父微微一窒。“这个不好说,一个是明代的大家,一个是近代的巨匠,咱不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