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身上披着一层金黄色的落日的余晖走进来,喘着粗气儿将身上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外套褪下来,一边整理自己身上衣服的褶皱一边坐在茶几上说:“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时候去找多年之前的消息了,跑遍各个地方都找不出个准信儿,而且一查起来到处还都是一直推诿,没几个真肯告诉我的,还是得我去卖脸。”
“你那脸,也真有人要。”我听着猴子那轻松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是有了着落了,心里也有谱了,此时自然能和他轻松的聊天打屁。
“滚蛋,再怎么着也是楚楚风流帅小伙,脸还卖不出去了?”猴子一边扣着鼻屎一边说道,真让人有吐槽的欲望。
“好好好,你厉害行了吧……查到什么了?”我笑眯眯的看着猴子,真是辛苦他了,这半年下来,我们全都瘦了太多,要是一直这么下去,估计没人能顶得住。
“我去了那个工厂,虽然已经停了,但还是找了一些当时的人问了问,按照他们当时的说法是,楼厂长的死的确是很有蹊跷的一件事情。”
猴子瞥了一眼那屋子,我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这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
“蹊跷?怎么回事?”
“这家伙给咱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