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即使是以她都不会这样,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何况,一般人不会把自己得病这件事情告诉和自己聊天的人的,而且还是用这种堪称是求助的语气。”
“那……”
“不错,那是她人生最后一次求助了。”我不忍心说出这句残忍到用刀子刮我的嘴唇的话。
却被父亲那样指责,那明明是她这些年来,心中的父亲。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将一切付之一炬的原因吧。
“可她怎么知道的呢?”
“猴子刚刚给我说的时候你没在吧?楼心月去过那个工厂,而且还是在那件事情发生了两年之后,她去过那个工厂,工厂看门的大爷说过这件事情,因为认识她,所以这件事情记得很清楚,她当时是说过去参观一下。”“那年她刚刚十七岁,一个人在那工厂里面呆了整整一天时间,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回去,看门的老头只是做个顺水人情,再加上他确实挺喜欢楼心月的,所以就没有说什么。”
“她在那里意识到了?”全流萤也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按照猴子所说的,只要找到那个现场,然后稍微得到多一点资料,都能看出这个案子里面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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