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两天?”我回到我们租住的房子时,猴子这么问我。
“没人告诉你做管家婆的时候系上围巾吗?”我褪下外衣,将身上地狱带来的寒气一点点用温度烤化。
以猴子的智商,得站在那愣四秒钟才能反应过来,所以在这期间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想让我卖屁,股你还差了一百年。”猴子丝毫不顾忌旁边全流萤的感受,往沙发上一摊就是,全流萤也将一切视若罔闻。
猴子一坐下就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身子先抖个不停,随后是不断的挠自己的头发,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头皮发麻的感觉,随后一团乱糟的说到:“该怎么办啊!警方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是不是全都死了啊!不然的话怎么和活死人一样没个半点动作,要杀要剐还是要合作,好歹给个信不是?”
“还有,咱们还把蟾蜍这孙子给看丢了,咱们完了……这个疯子出去又不知道要闹多大的事情,我现在自杀谢罪还有余地吗这事儿。”
“一般人说自杀的时候,至少会拿把匕首意思意思吧?你这样太没诚意了。”
我一口压下一杯浓茶,全流萤这家伙,一直是她来泡茶,但是也不知道是留下的习惯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