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过河拆桥了。”余生争辩道,“我这最多是卸磨杀驴。”
“嘿,小子,你敢骂我是驴。”天师反应见长,立刻明白过来。
“你们两个大清早吵什么吵。”马婶儿走进来,“给我来两笼灌汤包。”
在余生再三强调下,镇上人终于不再叫它包子了。
昨天尝过后,很多人对灌汤包念念不忘。马婶儿小孙子更是大早上吵着要灌汤包。
“他饮酒不给钱。”余生回身取了灌汤包,递给马婶儿,“拢共四钱。”
马婶儿看天师不善,“小鱼儿是小本生意,哪能不给钱?”
她说着掏出四钱来。
的天师忙辩解道:“不是我不给钱,他四坛酒要我四贯。”
“啥,四贯!”马婶儿一惊,对余生道:“你小子抢钱呢。”
余生认真道:“婶儿,这一坛酒真值一贯。”
“你用金子酿的。”马婶儿不信他。
“小鱼儿,打酒。”跛子正好提酒葫芦走进来。
“老根儿,一坛一贯呢,”马婶儿随口笑着说。
“什么?”渔夫站住了。
“不不不。”余生上前接过酒葫芦,“咱们自己人还是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