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奇道:“吃草你紧张什么?”
小姑娘醉眼迷蒙,对枣树下漂浮的酒杯视而不见,“因为我就……”
她顿了一顿:“叫草儿啊。”
“草儿?”天师趁机停下偷懒,“挺好的名字。”
“对,贱名好养活。”余生随口说。
“去,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天师推余生一把。
他对草儿道:“他的嘴缺把门的,你别在意。”
草儿点点头,站着不动,却似不倒翁般东摇西摆,又有点像企鹅。
“我就说不成年不能饮酒吧”余生说,“你把一坛酒全喝了?”
草儿又点头。
余生笑了,“一坛酒一贯,记着付账。”
“啥,一贯?”草儿一哆嗦,站定了,“你抢钱呢。”
“酒里既有灵力,又能吊命,你说值不值一贯。”余生笑的很得意,让天师忍不住想踢他。
草儿认真点点头,这一坛酒还真值一贯钱。
只是她在路上用尽了盘缠,不然也不会在所有巫医不来镇上时,她跟过来了。
“我现在身无分文,要不我吐回去?”草儿醉着说。
“说醉话呢。”余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