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叶子高将抹布一扔,喜滋滋的牵牛去了。
余生继续对武师道:“缘分犹如一道桥,连接两条断开的路,让殊途的人在桥上相逢。”
“书生对这等缘分求之不得,你把两样全占了,为什么告别的珍重也吝啬?”
武师终于是想明白了,他缓缓点头,抬头看着余生,“掌柜的,我只有一个疑问。”
“什么?”
“你真不是故事中的书生?”
“本少爷正含苞待放呢。”余生怒喝之声响彻全客栈,把草儿也惊下了楼,狗子也不知由什么地方钻出来。
余生板着脸站起身,端给书生一盆沙子,领他到外面阴凉处与女子交流后才回到后院。
“你在做什么,和它拔河?”余生看着叶子高。
叶子高脸憋着通红,以吃奶的劲儿拉着牛绳,却拉不动水牛一步。
“掌柜的,这牛可真犟……”他回头看余生,正见到在余生脚下摇咬尾巴的狗子,手一松被水牛拉了过去。
“嗬,这狗可真够丑的。”趴在水牛身上的叶子高气喘吁吁道。
余生眉头一抬,“扣今天工钱一半。”
“为什么?”
“客栈规矩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