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我,我……”草儿被问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你也吸过?”余生擦拭着柜台上的酒坛子。
草儿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就……”余生将酒柜整理完毕,回过头来时忽然呆住了,“你,你给球球吃了什么?”
“草啊。”草儿举起手中半截草,奇怪的看着余生。
“它身子着火了!”余生一时不知怎么形容,只能这么说。
草儿一惊,低头见球球下半截身子红彤彤的,由身子里面向外冒着火红的光。
“快,快拿酒。”草儿着急说。
余生一气呵成的提一坛酒,翻过柜台,拍开泥封,递给草儿。
草儿把手里半截草递给余生,接过酒坛小心的灌给球球,嘴里叮嘱道:“记住这种草,有剧毒。”
余生借着灯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草梗,“你从哪儿采回来的?”
“湖边,芦苇丛里。”草儿抚摸着球球的下半截身子。
余生看着球球,见它惬意的吞咽着酒液,两个豆大的小眼珠还不时偷瞥余生,一点儿也不像中毒的样子。
“它不难受?”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