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差点被叶子高烦死。
他把叶子高支使到稻田里,很快就被里正送了回来。
只因他稻子才割几茬,已散落稻穗不知多少,手上更添几道血痕。
被退回来的叶子高追着余生,让他帮忙寻找女鬼。
无奈之下,余生指着井沿左侧桂树下,让叶子高对着空气互诉衷肠去了。
翌日早上,他们又是早早出发,在太阳跃上山头前,赶到扬州城。
城门口的锦衣卫再次被毛毛吐口水,长街上也响起“驴、驴、驴”的警报。
昨日一战后,余生本以为赏心楼今日会有应对。
怎料直到余生把摊子摆起来,赏心楼也没有一点动静。
倒是等候多时的食客着了急,不等白高兴把板凳放下,已经一屁股坐上去了。
“脚,脚。”白高兴痛道,凳子“啪嗒”落下去,正砸脚背上。
坐上的食客面色苍白,整个人懒洋洋的,他回头看白高兴,“什么脚?”
“你压我脚上了。”白高兴指着凳子。
食客低头一看,“哦”,他音调很缓,拖的很长,仿佛这不是很重要的事儿。
“那你还不起来。”白高兴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