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低我,你若再叫我妖怪,我可就放屁了。”黄鼠狼又说。
“好好好,你是黄鼠狼。”余生忙摆手,惧怕屁的威力,不敢再和它掰扯,一手提一只猫往回走。
“哎,兄弟别走,别走啊,兄弟。”黄鼠狼在后面招呼余生。
“谁是你兄弟,别乱攀亲戚。”余生回头说。
“四海之内皆兄弟。”黄鼠狼说,“这是你们人常说的话,怎么还让我教你。”
“我又不是四海,你又不是之内,咱们怎么就皆兄弟了?”余生说。
黄鼠狼愣住了,“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
“对,所以我们不是兄弟。”余生说。
“那也等等。”黄鼠狼见余生又要走,忙叫住他。
“干什么?别以为你放屁就无敌了。”余生退到牌坊后面说。
“安心,我只有在被侮辱时才放。”黄鼠狼甩了甩叶子上的雨珠,继续遮住自己。
“那你想干什么?”余生问它。
“我想去客栈吃饭,听我侄女说那儿的饭菜不错。”黄鼠狼在桥头指着客栈。
“你侄女?”余生纳闷,客栈什么时候招待过一只黄鼠狼,还是母黄鼠狼。
“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