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井水。
“嗯”,草儿眉毛跳动,这水怎么这么好喝?
余生道:“我又不是郎中,去也应该你去。”
“草儿又不是兽医。”叶子高抢过余生手里的水瓢。
这时草儿放下葫芦瓢,“谁说我不是兽医?”
叶子高道:“你不是给人看病的郎中么?”
草儿道:“只给人看病?你也太小瞧我了,不限于人,但凡兽类有恙,我都能治。”
叶子高对余生道:“我怎么感觉她在骂人呢?”
“她确实在骂人。”余生说。
白高兴下楼,借着窗户见他们仨在井沿上喝着不亦乐乎,好奇的走出来。
“昂~”毛毛朝白高兴弱弱叫一声。
白高兴奇怪的走过去,“掌柜的,毛毛怎么了,朝着我傻笑?”
“酒喝多了。”余生说。
“你们仨这喝着什么?”白高兴只觉脑子不够用了,他还见过蹲井旁,以水代酒的。
“水啊。”三人异口同声说,“你难道看不出来?”
这她妈到底谁有病,白高兴只觉客栈今天早上妖气特别大。
他蹲下来饮一口,很快也加入他们三个闲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