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又躲过去了,后面站着的兄弟又代他受了这一鞭子。
这兄弟又迷茫起来,一时不知天南地北。
余生心里对不起这大兄弟,但戏不能停。
他掷地有声道:“我还告你奸污母猪呢,只是证据被你宰了吃了,这难道也能成证据?”
他曾记着,在客栈随口谩骂时,方巫祝对母猪之事反应很大。
“你,你……”方巫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身为镇鬼司指挥使,我肩负肃清镇鬼败类,还巫院清白的重任,来人,把这巫院败类给我拿下。”余生喝道。
“是。”田十带来的锦衣卫应声下马把方巫祝围起来。
“尔敢。”巫院在人群之中的不只方程一个,一人在后面道:“方巫祝是我们巫院的人,岂是你……”
“这等败类也要庇护,难道我巫院真的烂透了?”余生大喝打断他仰头问苍天。
待众人被镇住后,他又霍然低头,指着说话的人,“还是说你和他是同党?”
“我……”说话的人要辩驳。
“你别说话!”锦衣卫齐声说。
余生适时道:“我巫院为何能遍布四荒?只因同百姓亲如手足,但总有些蛀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