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跳呢,不信你摸摸。”
他伸手抓小姨妈的手,只因葱白修长的手指在眼前晃着很有诱人。
清姨一下子拍掉了,“去,不跳就见鬼了。”
又歇息片刻,清姨看时辰已经到晌午了,起身说:“走吧,我们去用饭。”
“回府?”余生站起来。
“不,去南城外,那里景致和面都不错。”清姨结账后说。
他们走出茶棚,余生这才注意到已经快到东面城门了,城墙上锦衣卫的身影清晰可见。
沿着大街向东,毛毛和黑马跟在后面,不时搞些小动作,但因为有小姨妈在,俩畜生不敢大动干戈。
“黑子出来初来乍到时曾抢过马厩,被毛毛母子欺负后就结仇了。后来有了驴舍,这马厩才归黑子。”清姨说。
余生扭头看她,“黑子,城主起名字的本事不行啊。”
城主没好气的看它,“为狗起名狗子的人就别说旁人了。”
余生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这名是我深思熟虑起的,若叫虎子,旁人就更认不出它是条狗了。”
“你有理。”清姨拉过他避过一挑担的货郎,“反正这名字也不是城主起的。”
“谁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