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于白日,巫溪态度有了很大转变,语气有了些许恭维。
余生把死去巫祝的破油纸伞扔在地上,“大巫睡的够安稳的。”
“白天忙累了。”巫溪一笑,低头看那破油纸伞,“这是?”
“这得问你呀,咱们巫祝里怎么混进了姑苏城悬赏榜首的巫祝?”余生说。
“悬赏榜首?!”巫溪惊讶,“这,这怎么可能,指挥使一定弄错了。”
“是吗,那咱们去认认尸首?”余生说。
巫溪低头端量那油纸伞,翻检一番后惊道:“原来是他。”
他拱手道:“指挥使,这人不是咱们巫院的。”
“他是一流浪巫祝,前些日子到扬州城,我看他可怜,又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所以收留了他。”
“他名字不在扬州巫院名册中,请指挥使明察。”巫溪说,“我真不知他被姑苏城悬赏。”
旁边的巫祝也帮着作证。
余生忽然一笑,踮起脚尖拍拍巫溪肩膀,“老巫啊,放心,我还是很相信你的为人的。”
他绕到巫溪身后,“咦,这儿这么多香味儿?”
巫溪转过身,“巫祝常备香以事鬼神,所以有香味儿,指挥使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