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白他一眼,转身把屁股给他,顺着大道向黄鼠狼土丘去了。
“只是向你说一个道理。”余生说,“唱歌难听怎么了,有的人想唱难听还办不到呢。”
末了余生加上一句,“我就不行。”
行歌看他一眼,这人说话这么招人恨呢。
“人普遍有一误区,即唱歌是用来娱人的。”余生回头看着行歌,“你要也这样认为,就太看轻自己了。”
一位真正的歌者,唱的是自己,只为娱己,不为娱人,唯有唱出自我,方成伟大。
“这就像厨子烧菜,有的人喜欢咸口,有的人喜欢甜口,众口难调,你在旁人那里永远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所以呢,凭什么唱歌要好听?偏要难听,偏要让人捂耳挠心,别人越不让唱,越要勇敢的唱。”
余生认真的盯着行歌,“天道不知凡几,谁言唯有动听方得道,难听也可以,而你最有潜力。”
他又把目光放在东面山林,“至少这世间,曾有人爱听你唱,为了她,你也应该唱下去。”
见行歌在沉思,余生又倒两杯酒,在敬酒时心里默念:“少年,干了这碗毒鸡汤。”
行歌敬酒,然后望着河面上的残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