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城主随时可以入住。”
清姨不答话,提笔在一沓书纸上写着什么,笔端在纸上沙沙作响。
余生左顾右看后蹑着脚走到台阶下,顺着台阶走上去。
清姨正好把手里的活儿处理完,伸手去端茶时,瞥见了站在面前的余生,“没规矩,谁让你上来的。”
余生委屈,“苟富贵,勿相忘,小姨妈,你当了城主,不能忘了外甥,疏远了咱们的关系。”
“规矩给外人设的。”余生走到清姨身后,殷勤的帮她捶背揉肩。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姨妈?”城主没好气的说,她还记着前几天余生的厚脸皮。
“时刻不敢忘。”余生不忘补充一句,“当然,有时候还是要分清楚的。”
至于什么时候,城主不用猜也知道。
她忙错开这个话题,“你要的也太狠了,现在巫院都上我这儿来诉苦了。”
余生很无辜,“每一笔钱都有名目,我又不是胡乱要他的,再说钱也是他们自愿掏的。”
“那盆花呢?”城主白余生一眼。
一盆花搬来搬去,几天下来移动千百回,巫名稍不注意,那盆花就回到了原来位子。
“我怎么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