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鸟的四只眼吊着,一副发怒的样子。
“行,行。”山神相信三足鸟,又把牌坊上的横梁往左移,在三足鸟说好后,才敲楔子固定下来。
山神下了支架,刚要走远看看成果,听三足鸟端量着横木,“嗯,刚才那几句话我还真是骗你的。”
山神回头一看,那跟横木偏到他姥姥家了,回头要揍那三足鸟时,三足鸟已经拍着翅膀上天了。
“余,余”,它不时在头上嘲笑山神。
不理天上的贱鸟,草儿看着门槛上相互依偎的俩人,“你看他们如家似妻,咱们也算完成掌柜的任务了吧?”
柳柳在旁边纠正她,“是如胶似漆。”
“是么?”草儿虚心改正,不过若是余生的话,他一定能为这错误找出龌蹉的理由。
“吱吱”,怀里的球球忽然向东面叫,俩人抬起头,见甄子从街东头走来。
草儿站起来,探头向甄子身后望了望,““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从扬州到镇子,坐普通马车至少半天,虽然她是鬼,隐形后徒步遇不见妖兽,但这也太有毅力了。
怪哉放下手里活儿,急忙迎上去。
“水,水,先来点水。”甄子顾不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