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接过鸡屁股的剑灵,迫不及待塞嘴里一口,“太好了,叫花子要真每天吃这鸡,那以后我就当叫花子了。”
“一个贱人,当什么叫花子。”余生饮小姨妈的酒葫芦一口酒。
剑灵吃了一嘴油,顾不上理余生,只是含糊说一句,“小心我晚上不回剑鞘。”
“别,我说的贱人是这畜生。”余生随手指三足鸟,同时眨一下眼。
三足鸟见饕餮肉待会多一块,也就默默承受了,反正被骂个贱人不掉肉,而且它还不是人。
清姨吃着叫花鸡,觉着有些寡淡,不过倒是把鸡肉的香烤出来了。
这么简单的一做就已如此美味,她期待起了余生回到客栈后将做的有花雕酒味的叫花鸡。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启程了,在夜晚时露宿姑儿山。
在山上,余生采了不少桑椹,这下路上有零食享用了,但到第二天,余生就把桑椹丢了。
因为桑椹吃多了嘴唇和牙会变成紫色,而嘴唇成为紫色后,余生就无法亲近小姨妈了,唯有丢掉。
“该死的城主威严。”余生把一包桑椹丢到姑儿山的小湖里,里面飘着许多翻肚皮的鱼。
刚来时余生以为死了,后来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