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四个字的大匾倾斜,甚至金字也黯淡了。
“公子有所不知。”乞丐道,这文府为了让女儿回魂,治好文夫人的病,一年内耗费甚巨。
“活活把祖辈攒下的家底给掏空了。”乞丐说。
“才一年就把家底掏空了?”余生不解。
巫院,寺庙和道士们未免也太狠了,治不了病还要这么多钱,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这文老爷为救闺女,但凡有些奇异之处的都被招到了府中。”乞丐说。
扬州算不上大城,但南来北往经过的奇人异士还是不少的,这一来二去,被骗去不少钱。
“要不人们怎么都说文老爷没疯,就是傻了呢。”
乞丐告诉余生,他们乞丐还在晒太阳的墙角给文老爷留下一个位子,就等他去了。
“这是我们看在文老爷为妻女痴情的份上,别的人想有个位子求都求不来。”乞丐骄傲的说。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余生轻踹乞丐一脚,“多挣点钱,以后想怎么晒太阳就怎么晒太阳。”
了解余生脾性的乞丐辩解道,“既然都是晒太阳,我已经在晒了,还挣钱做甚?”
这倒与余生前世听到过富商和渔夫的故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