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尚未退却,凿齿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半年之内,安放与许多捉妖天师在凿齿身上饱尝失败之苦,不知多少次见到这恨的让人牙痒痒的笑容了。
安放累了,她决心这是最后一次找凿齿报仇。
丈夫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闪过,鼓励着安放迎着长矛扑上去,任由矛尖贯穿肚子,在凿齿的惊讶中把剑送入它的喉咙。
喉咙喷出的血溅了安放一脸,凿齿脸上的笑容不待消失,眼眸中已经满是死亡的灰色。
长矛落在地上,被挑起的安放也摔在地上,她仰头望着城墙摇晃的衰草,远处的斜阳露出高兴的笑容。
大黄狗天马“呜咽”着跑过来,不断舔着安放身上的鲜血,期望她能够站起来。
收回目光的安放,用尽力气举起手摸了摸大黄狗的头,“天马,去吧,去找狗子,跟它吃香喝…喝辣去。”
说罢这些,安放的手掉在了地上,望着火烧云铺满的天空,熄灭了双眸中最后一丝的色彩。
“你好,我叫安放。”
……
“你好,我叫余生,余生多多指教的余生。”
余生站在门口,莫管荒士带来的巫祝认不认识,全部拱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