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木梯后面,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把一坛绍兴酒叼出来。
狗子顺便把自己饮水的盆掀翻,把酒倒在里面推到天马的面前,示意它俩狗借酒浇愁。
“狗子快成妖了。”叶子高感慨的说。
富难另有话说,“这孙子居然比我还富裕,平日里我都舍不得尝一口绍兴酒。”
“得了吧,别说过狗子了,老鼠都比你富裕,忘了它们救济你的事儿了?”叶子高揶揄富难。
不理俩人在后面的插诨打科,白高兴仰头把手里的炮打灯一饮而尽,“不用,让她入土为安吧。”
安放,幼时孤儿,一生终得安放时,凿齿却毁灭了这一切。
她一路寻找,一路安放,终于在复仇上安放了自己的一生,得以无憾的离开去往轮回,寻找她的丈夫。
虽然心意她,但白高兴知道,安放最多把他当成路途上遇见的一位朋友,绝无意于他。
既然如此,把安放复活又如何?
面对再无牵挂的世界,只是徒增她的痛苦罢了,而且白高兴也不想听安放对他说出那个答案。
有些人,有时候,不是爱了就一定要有结果,念念不忘,不是必有回响。
后面的富难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