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的对百草说。
“我”猝不及防的百草,整个心从天上摔到了地上,他可以听见“吧唧”的声音。
“不是,余掌柜,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就是你娘”百草顿了顿,觉着这例子不好,于是不说话了。
“不厚道吗?我很厚道了。”余生眨呀眨,整个人在醉酒状态了,依然不忘捞钱。
“你知道我酿造这坛酒有多努力吗?我起早贪黑的挑水,厚着脸皮找帝休要果子”
“好,好,这钱我给。”百草忙让余生打住,正事要紧,犯不着为余生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
他把钱丢给余生,刚又要开口说话,见余生又倒一碗酒说:“来,是兄弟就干了这碗酒。”
百草看着余生,意图以正直的目光让余生惭愧,许久后才记起他带着眼罩,余生感受不到。
百草于是道:“这酒虽然美味,但一百贯一碗这兄弟,咱们还是别做了。”
他怕余生再整什么幺蛾子,急忙道:“余掌柜,取琴瑟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哦,这事儿好说。”余生说着把酒坛子往百草面前推。
“好说?”百草脸上一喜,“你是说,你同意把琴瑟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