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酒就在后厨。”
“得嘞,您瞧好吧。”余时雨得意的向清姨一眨眼,转身下阁楼去了。
有的人醉酒以后最爱装豪气,古人诚不我欺。
走了半截,她又退回来,“怎么就没大没小了?现在就算你大,以后还不是得你叫我姐?”
不等清姨发作,余时雨三步并作两步跑了。
只是余时雨想不到,在她背影消失后,正襟危坐的余生道:“总有刁民惦记朕的好酒,你这把戏也想骗我?”
清姨在旁边一听,问道:“那你把酒藏哪儿了?”
余生抬头看了清姨一眼,“这是个秘密。”
“小子瞒还挺紧。”她提起余生的耳朵,“看着我,告诉我酒在哪儿?”
“疼,疼。”
余生站起来,以减轻耳朵的痛苦,“休想用美人计,我是东荒王的儿子,我是不会屈服的。”
“是吗?”清姨语气不善。
这时,余生侧着脸扭过头看向清姨,古井无波的醉眼泛起一丝波澜,“呀,原来是小姨妈。”
他的脸顿时荡漾起笑容,“那让美人计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猛烈你个大头鬼。”清姨把余生的耳朵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