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逃难的,倒像去旅游的。
唯有余生,自离开了客栈,整日练字,笔耕不辍,甚至旁边放着的一口养荷花的缸也染黑了。
现在缸里的荷花快成墨莲了。
余生放下笔,甩了甩胳膊,接过城主的千里醉,坐在一藤椅上,望着天空掠过的白云。
正是傍晚,斜阳在云彩上了镶了一道金边,甚是好看。
脚下则是无边无际的林海,夏日的风吹动着山林,潮水一般翻滚,与他们冬日来时有很大不同。
城主站起来,为余生揉着酸痛的肩膀,富难和白高兴在下棋,不时的传来悔棋争执的声音。
“不是我说,白高兴,你同富难下棋,简直是误入自己的智商。”余生说。
“咳咳”,白高兴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回答,倒是富难不服气道:“怎么说话呢,现在是他在悔棋。”
余生一顿,叶子高接过话茬,“得,原来小白你的智商已经被侮辱成这样了。”
富难闻言,把棋子儿一丢,“不下,不下了,省的你们老埋汰我。”
“别介,我快赢了。”白高兴去拉他,但富难早把棋盘打乱了。
他端了茶水,坐在台阶上,望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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