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阴雨三五天,本以为将要转晴,怎料云越来越厚了。
余生再也等不及,迫不及待的启程赶路了,把一个初起步的客栈留给师太,直接去了大悲山。
荒野之间只有羊肠小道,起伏于群山峻岭之间,中间只有一座荒庙供休息。
这是独眼和尚的寺院,他平日就在这里敲木鱼。
虽然独眼和尚早说过这寺庙荒凉,但站在禅院门前的时候,余生还是有些意外。
这已经不能用荒凉来形容了。
除了门屹立而不倒外,所有的墙都塌了,废墟将所有禅意掩埋,杂草在废土上旺盛的生长。
唯有一具石佛,立在院子里,佛像盘腿而坐,双手合十。
令余生惊讶的是,佛像身上架了一把红油纸伞,正好为佛像挡住了雨。
余生站在这具佛像前,静立片刻,回头问独眼和尚:“你放的?”
独眼和尚敲着木鱼,“阿弥陀佛,老衲从不干这多此一举的事。”
余生了然,“放这把油纸伞的人,想来是有佛性的。”
“那说不定真是我放的。”独眼和尚又改了主意。
余生不理他,手一挥,所有的雨在落下时自行避开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