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余生得了酒楼,居然还做起钱庄生意了,这若办起来,他们在南荒王面前难辞其咎。
“我什么时候染指你们钱庄了?”余生很无辜。
“哼,你酒楼不正在做钱庄的生意?”妖精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
“既然是我的酒楼,我想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关你们南荒什么事?”余生说。
妖精理所当然,“天下谁人不知,钱庄是南荒王的产业!”
“嘁,南荒这么霸道,别人怕,我可不怕,告诉你,酒楼存钱的生意做定了。”余生霸气十足。
“好,很好”,妖精脸一寒,“余掌柜既然执迷不悟,我便替东荒王教训教训你。”
话音落下,妖精的手向后一挥,掌心射出一股银丝。
她的手再往后一挥,银丝缠着一块石碑被抡起来,砸向酒楼下面的余生。
不等石头落下,凭空出现一道墨影,再次把石碑化为齑粉。
妖精见状,左右手连射,一缕缕银丝袭向墨影。
然而这些银丝径直穿过墨影,落向了地面,伤不到墨影分毫。
这会儿,妖怪们早已经逃了。
银丝落下时,有的把桌子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