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余生回头说一句,在转头,见一条驴尾巴消失在后院门帘处。
“我听说驴皮熬得阿胶不错,小姨妈,我给你补补。”余生身子也跟着闪了出去。
“你这头死驴,给我站住,今儿我不逮住你,我誓不为人!”余生的吼声从后院传来。
胡母远从后厨探出头去,见余生正满院子的追毛毛,高兴地说:“使劲打,往死里打,打死这畜生。”
余生离开这半年,毛毛五天之内必回来一次抢酒喝,而且还很嚣张。
胡母远阻拦了一次,被喷一脸唾沫。
那味儿,晚上愣是没上去虫儿的床,那臭不可闻的老乞丐还嫌弃他。
这会儿见余生揍毛毛,胡母远说不出的畅快。
毛毛的速度快,但余生闪烁的也快,无奈之下,毛毛只能逃出后院往外面去了。
小姨妈摇了摇头,任由余生同毛毛胡闹、远去,见左右无人,悄悄站起来,从柜台上取一坛酒。
一坛绍兴酒,虽不是什么好酒,但解一下按捺不住的酒虫还是可以的。
她刚把酒打开,外面又响起马蹄声,不同的是这马蹄声要沉重一些,就像“咚咚”敲响的鼓点。
小姨妈抬起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