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抱怨余生。
余生走过去。
“抬腿,抬腿”,他低头寻找着,“我不喊能行吗,你们讲鬼故事,把鬼都招来了。”
“什么?”众人一惊,左右四顾,见到了飘着的酒杯。
“农神?”叶子高问,“这算什么鬼。”
农神经常半夜来客栈饮酒,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不,是胆小鬼。”余生说着俯下身子,在角落中找到那颗滚落的头。
好家伙,这鬼还在说和笑呢。
“哎,兄弟,你看得见我?”鬼头说。
在余生扯着耳朵把他捡起来后,他呻吟道:“兄弟,轻点儿兄弟,疼,这是耳朵。”
余生不理他,提到面前打量,这鬼头留着长头发,脖子处被削的平整,显然是被利器砍掉的。
“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客栈外面干什么?”余生问他。
“你先把耳朵松开,太疼了。”鬼头觉着自己耳朵快成驴耳朵了。
“行,那你说吧。”余生换成抓住他的头发,“是不是准备为非作歹?”
“冤枉,我就是路过,跟着五个鬼过来的,然后听你们在这儿讲鬼故事,于是过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