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的身份,清姨笑不出来了。
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幸好,你长大后改善许多。”
“哈哈”,见她这么说,公孙不吹再也憋不住,大声笑出来。
清姨和余生对视一眼,“他知道的也太多了,灭口吧。”清姨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余生向公孙不吹走去。
他们板着脸,公孙不吹以为是真的,忙收了放肆的笑容,摆手道:“余掌柜,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这样,我回去就把我们牛记所有的钱存到你们客栈,你觉着这么样?”
清姨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收获:“看在钱的面子上,那就原谅他吧。”
余生这才停下来,刚要转身,“吱吱”,身后传来一串惨叫。
余生回头,见黑猫和警长正要对那只貂公开处刑:把貂叼出石桥,只要一张口,貂就要命丧江水了。
这下貂再不敢装死,“吱吱”的挣扎起来。
“你们俩够了,小心我把你们丢出去。”余生上前,逼着它们把貂放下,一只猫给一脚。
这下两只猫不依了。
踢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敢踢第二次,它们不要面子嘛!
登时,两只猫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