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忍不住咽一口水。
见余生还想尝,唐河一把抢过来,“余掌柜,说好给我做的。”
他依着余生的法子,为自己卷了一卷放进嘴里,满口酥香,肥而不易,与卷着的春饼、面酱在一起,更是层次丰富,不啻于,不,应该说是远远超过他在北荒吃过的所有鸭子。
“这鸭子,是真好呀。”唐河感叹着,对余生说。
他又用筷子夹一块鸭肉,什么也不包,闭上眼慢慢地咀嚼着,体味着外焦里嫩的香。
这让他想起了在北荒时,他是一头赶鸭子的龙,每天都可以吃到好吃的鸭子。
他又想起了刚认识唐牙他娘时,他娘也做的一手好鸭子。
这些回忆历历在目,那时他年轻,心气儿高,不怕死,对大荒充满向往。
如今,他已老,被岁月磨去了棱角,变的贪生怕死。
“时间过得真快呀”,唐河看也不看,打掉儿子的手,又尝一口鸭肉。
他叹息着,“转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
唐河觉着自己这是痴线妄想,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又拍走儿子的手。
接着又拍走,又拍走,又拍走…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