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子,汝何故乱动,汝将输,若此,大丈夫邪乎?”
灰发老叟说“言人语。”
“你也忒不是东西了,这是我的子儿,你为什么乱动!这样作弊,是大丈夫吗?”白发老叟怒道。
余生转过身,“我说,你俩可真够累的。”
他坐在他们旁边,“最近去哪儿了,有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白发老叟饮口茶,“囊中羞涩,难来。”
余生又看灰发老叟。
他一指白发老叟,“其囊中羞涩,难来。”
“整天蹭饭,你还好意思说。”余生扭过头问白发老叟,“你现在有钱了?”
白发老叟点头,“商路…”
“说人话。”余生听够这莫名其妙的文绉绉的话了。
“大道上来往的商人多,妖怪们打劫的收获也多了,我那地儿又有妖怪藏钱了。”白发老叟说。
“还是黄皮子?”余生说。
“你怎么知道?”白发老叟说。
“猜的。”
“这黄鼠狼,嘿,整天‘你大爷,你大爷的’,有辱斯文,别人说他是妖怪,他还急。”白发老叟说。
余生点头,这是狗子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