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剁碎了清蒸,还是小火闷煮,可否去皮,用不用先腌制、暴晒一下,都是学问讲究,关系到最后的药效。
更不要说自己如今这七种方子一块抓了,稍微遮掩一下,取量或多、或少,是没人能把自己的秘方给辨别出来。
所以。
江苍当把牛皮纸片盛了八十七小包,药材配齐,便很放心的堆到了柜台上,向着那边桌子处还在看书的陈择道:“陈师傅,结钱。”
“约莫给个数就中。”陈择头都不抬。
“方子多,杂乱,记不住。”江苍又招呼一声,“放心过称。省得我占便宜了,陈师傅下次不招待我了。”
“那中。”陈择抬头望了江苍一眼,笑着走到了柜台,手一摸牛皮纸,“江师傅都说到这了。那我就斗胆开眼了。”
陈择说着,熟练辩着药物,“当归、麦冬、山漆、白芍、玄参,杜仲”
陈择念着药名,右手还提了个‘十六金星秤’,念一个药名,撑着重量各是多少,再让江苍过过眼,对对数。
而这‘十六金星秤’,是古代十六进制的常用秤杆。
半斤八两一说就是这么来的。
且称上的这‘十六颗星’,由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