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血滴。
江苍把尸体拉进草垛,又把自己布满暗红血迹的外套脱下,用匕首划下了一片干净布料,便把衣服仍在了荒地里,不准备带回去了。
而也在江苍刚拿着这块割下来的破布,准备擦拭匕首上的血迹时。
随着‘嗡嗡’声响,远处一道灯光打着前方土路。
赵少亦是送完了孩子,从北边开车回来了,行驶到了荒田旁边。
“江师傅。”
‘咔嚓’车门打开。
赵少下车朝荒地这里的江苍望了一眼,看到江苍脚下有半截小腿从草垛露出,又瞧见附近又没人以后,就荒田里的江苍喊了一声道,
“事结了?”
“就四个人,两口烟功夫。”江苍顺着赵少眼光,把这人露出的小腿一踢进草垛,就掂着破布走了过来,“孩子送回家没有?”
“送回去了。”赵少说到小女孩,脸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安安他爸,也就是陈大哥。我送孩子回去的时候,他又是让烟,又是哭哭笑笑,还想留我吃顿饭。我怕他是想招女婿,就告辞先走了。”
赵少说着,还打开了车子后备箱。
江苍望去,看到里面有不少白萝卜,估计是才从地里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