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订的宾馆时间是一个星期。
满打满算,就算是快到期了,也最少还有一日的时间,足够自己洗个澡,再找身新衣服换上。
不然,旁人一走进自己身边,就能闻到一股雨露混合血腥的味道。
再加上现实世界还是夏天。
估摸着不到晚上自己就要臭了。
而随着翻山越岭、穿过森林。
江苍一路回去,在一处有路牌处的马路草地里挖出了房门钥匙,再回到镇边宾馆,除了路上碰到了一两人,好奇打量自己为何大夏天里穿个宽大外套以外,也没人过来攀谈什么。
再等进了宾馆。
江苍望了望中午头在柜台处打瞌睡的老板以后,一路走上楼梯口,‘嗒嗒’蹬上台阶,房门一开,再一关,伴随着自带卫生间内传来的‘哗哗’水声,身上血迹流到下水道里。
这事齐活。
身上干净了。
特别是自己洗完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握着拳头,望着身上恢复好的伤势,脚下混合血水的死皮血痂,也忽然觉得‘这又是自己的一次新生!’
让自己形容,再说个形象点的比喻,这‘新生’的感觉,再加上如今自身筋骨血肉的‘暖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