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进了院内的屋子。
一进门,一股泥土的腥味传来,和家乡的味道一样。
孙老头则是又快步走里屋,翻腾了一下衣柜,
“几年前的衣服,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穿着,你先凑着着,我一会去镇里给你再买几身。”
孙老头说着,拿着几件厚衣服出来一比划。
土的掉渣,九零年的赵少都不会穿。
江苍见了,倒是随便挑了一件穿上。
“还行!”孙老头打量几眼,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杆烟枪,添上烟丝,点上,嘬了一口烟,“八年来学的咋样了?背上是刀?”
“就那样。学了点武。”江苍把酒和茶叶都拿出来,“您尝尝,专门给您带的。”
“别给我套近乎。”孙老头脸色一板,但又猛然一笑,放下了烟枪,把这瓶酒给收下了,“要是换成其他人来了,给我送东西,这叫受贿!滚他犊子的!老子拿火柴棍烧他!”
孙老头说着,把茶叶又推给了江苍,“大碗茶喝习惯了,这好茶沫子,给‘老道’吧。尤其是这天冷了,就别出去了”
“不出去了。”江苍望着孙老头干裂的双手,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但也能想象到身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