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过的,江师傅这辈子人不一定干过。”
孙师傅说着,摇了摇头,“所以啊,江师傅是客人。您还是别沾手,我自己来就行啦。”
“孙师傅这句话让我心里不舒服。”江苍手一推,两人拼了一下力,鞋子下的泥土稍微一分。
同时,江苍劲力弱胜一筹,拼劲的手掌一推、一摊,在孙师傅还未回劲的时候,就把两人身前的几株草都拔了。
“早点忙活完。”江苍脚一划,从西边开始拔,“东边的草归您,西边的草少,归我。中午吃个饭。下午我就走了。”
“崩、拿、拦、靠,学会了?”孙师傅点头,又在东边拔出了几株草后,脚掌一侧地面,‘啪踏’响声,几颗石子溅起,朝着江苍那边飞去。
而江苍弯腰拔草的同时,看都没看,反而胳膊一提寸许,再向下一震,衣袖‘簌’的响声,把这几颗飞来的石子震到了一边。
“都学会了。”江苍低头拔草,又玩笑道“大半个月前,我来您这的时候,这里都没有草,被您除完了。而现在秋末枯黄的季节,野草都长满了,我还学不会吗?孙师傅是小瞧江苍了。”
“也对。”孙师傅拔了几株野草,朝旁边一扔,“武功都是相通的。我小时候,听